我凌晨五点坐进他的车里,车开出去两三公里,我们才第一次说话。“要开空调吗?”“不用。”我们像老朋友一样说话,也像一对秘密接头的人,离开监控区后才开始正常呼吸和交流。我的行李在尾厢,足有一具尸体那么重。(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