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冬娇子从麦菜岭的背面朝我家走来,迭声呼唤着我母亲的名字。我冲出家门,看见她披着夕阳快步下坡,意气风发的样子,仿佛从高处降落的一个老天使。
我知道,要打切糖了。在童年的记忆里,岁末最期待的莫过于置办(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