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同志曾说她从被划为右派到到北大荒劳动,是“逆来顺受”。我觉得这太苦涩了,“随遇而安”,更轻松一些。“遇”,当然是不顺的境遇;“安”,也是不得已。不“安”,又怎么着呢?既已如此,何不想开些。如北京人(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