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爱佯装嗔怪,笑我是“收破烂的”。可当我偶然抬头,也能瞥见她衣柜顶上的“破烂”——静静卧着的几个印着“上海”字样的老皮箱。那些皮箱的漆面早已斑驳脱落,箱中藏着褪色的衬衫、泛黄的粮票,还有用三层报(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