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姥姥走了。
五年前,母亲也走了。
无数次的,我会想起,在母亲生命弥留的日子里,如果病痛折磨得稍微轻点,她会让父亲给她念我的文字,以父亲蹩脚的朗读,我那些没有声色的文章实在好不到哪儿去,但是,我每(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