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通常是如何定义“家”的?住所,家庭……但在笔者看来,称一个地方为“家”更是一种对此刻生活态度、人生目标的认可。笔者通过对城市的印象,具象化地展示三种不同的生活方式,以及自己的主观判断。较为新颖地从个人感官的角度,从细节处描写不同的城市风貌,表达自己对一种生活方式的看法,用选择宜居城市的不易表现面对未来生活的迷茫。 笔者通过回忆居住过的三座城市,试图寻找一个能成为后半生“家”的理想城市——抵达
文章已经构思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将它诉诸笔端,每次动笔写下的句子耐不住咀嚼,立意也很幼稚,像是没有骨架支撑的血肉一样。我只得暂且搁置,耐心等待。今年八月,我坐上前往香港的飞机,从一个塞北小城到国际大都市求学。刚到香港时,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模仿当地人的一举一动,尽力隐藏所有情绪,避免一切不必要的社交。与外界几乎隔绝,这驱使我窥视内心幽微处。每当夜幕降临,我躺在床上回忆着故乡。一千九百多公里的距离没
人行至耄耋,周身是困局。外婆生病之后再没笑过,“我”看到她每一天都在努力过活,可总会有各种内外因素,让她不畅快不舒展,活得皱皱巴巴。本文把时间设定在阖家欢聚的“年”,对于外婆来说,这又是一个难熬的冬天,对“我”来说,这是一次结局未知的重逢。过去和现实的交响乐在两代人的缝隙间奏响,直到一个人走出了时间,才发觉生命是个轮回。 书写老人,以回忆的温暖及现下的无奈,还有未来的祝愿。我期望用简单的文字记录
现今,“故乡”的定义变得愈加含混、相对。人生轨迹带来的迁移使人们拥有多个居所。越来越可能成为“移民”的我们是否能摆脱故乡的影响呢?如果不能,我们该如何命名远离故土后的情感状态? “近乡情怯”一词给了我启发。它创造出了一种混合忧虑和恐慌的腼腆。原来在思念以外,在熟悉的乡土面前,我们仍会怀有一种羞耻的逃避感。这种反本能的拒斥表现出了人们与出生地之间无法割舍的关联。因水土不服而过敏,是我在自己和亲友身
祁云枝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为《美文》《科学画报》等报刊撰写专栏。就职于陕西省西安植物园(陕西省植物研究所),研究员。 散文刊 《人民文学》《北京文学》《广西文学》《西部》《黄河文学》《散文选刊·选刊版》《散文》海外版等,入选《中国2021生态文学年选》《中国文学年鉴2022》《2022年民生散文选》等多种选本。著有散文集《植物 不说话的邻居》《我的植物闺蜜》等十多部。获中华宝石文学奖、丝路散文
田鑫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三批培根工程入选作家,出版散文集《大地知道谁来过》《大地词条》两部,曾获丁玲文学奖、宁夏文学艺术奖、《朔方》文学奖等奖项。 表面看上去光秃秃的贺兰山,真实身份是一个懂艺术的魔术师。入夏以后,它以风为杖,随手一挥,细碎的粉,鲜亮的黄,明艳的红,火焰一样摇摆的蓝,便一一在草甸、冲积扇、乱石堆、戈壁滩铺陈。不管是丰腴厚实的四合木,还是轻盈可爱的点地梅,或者漫不经心
“麻眼雀落在屋檐上,操心操在你身上。麻眼雀落在圪针上,死活咱俩携跟上。”这首流传下来的晋东民谣,正好可以形容我与文学的感情。其中“携跟”是晋东方言,是与“老铁”手相牵、心相连、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分离的意思。 我的文学创作之路,起跑线是新诗。那时候,我在阳泉师专的星星草文学社担任社长兼《星星草》与《新声报》的主编,除了日常学习,剩下的时间都交给诗歌了,前前后后写了二三百首(组)校园诗。当然,诗歌也有
黄土高坡上,镶嵌着一只只或深情温暖或明眸善睐或慈祥沧桑的眼睛。这一只只眼睛里,盘根错节的根须粗壮强劲,生养了我的祖祖辈辈。它们有一个土气、朴实的名字——窑洞。 我拟幻化为一只喜鹊,飞到那一只只眼睛里,传递平安和喜悦。我拟幻化为一轮圆月,挂在眉睫般的窗棂上,分享父老乡亲花好月圆夜的安康。 我曾无数次站在黄土高坡的高处,俯视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这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老爷爷抑或老奶奶的脸,层层叠叠的皱褶
没有春雨的春天是不完整的,就像城市里没有公园,村庄里没有小河,青春期没有恋爱。 连日来,天气已经由冷变暖。远山吐出了淡淡的鹅黄,大地变得温柔了许多。解冻的鸟鸣声婉转悦耳,为浩浩荡荡的春风伴奏。长长的柳枝风情万种,就像校园里那位古典气质的女同学,干净整洁的衣服背后,一条泛着青春光泽的长长的辫子计量着青春的长度,挂满了男同学牵肠挂肚的想象,挂满了女同学羡慕抑或嫉妒的目光。 我所在的地方,每年初春时
素白花朵满山坡,蜂绕蝶舞扑鼻香。农户家家忙采摘,鲜花能顶半顿粮。每年春天,黄土高坡上到处都飘溢着刺槐花的芳香。 我家的门前,有十几棵刺槐树,这些树木是父亲于1984年的时候,从半坡村的同学家要来的。当时树苗只有手指头粗细,二尺来长。经过30余年的岁月,这些刺槐的树干直径已经有30厘米左右,树冠的直径少说也有10米左右的样子。刺槐的枝干像是一个男人的臂膀,粗壮、有力、宽厚,黝黑的皮肤中带有被岁月雕
邱俊霖 90后青年作家。作品见于《中国校园文学》《延河》《美文》《火花》等纯文学期刊、《光明日报》《北京日报》《解放日报》等报纸、《故事会》《青年文摘》《读者》《意林》等流行杂志。数十家刊物专栏作者,多家报刊年度金牌作家或优秀作者,数家杂志特约撰稿人。 唐高宗仪凤元年(676年),刚刚升任大理寺丞的狄仁杰准备大干一场,开启了废寝忘食忙工作模式。 远近闻名的“工作狂” 在唐朝,大理寺相当于最
栏目主持人:徐琳 西北大学外语学院副教授,文艺学博士、硕士生导师。陕西省翻译协会理事,陕西省外国文学学会理事,鲁迅文学院第35期翻译家班学员。主要从事对外译介及翻译研究,作品见《小说评论》《美文》等期刊;承担并参与国家社科重大项目20余项;获省级等各类奖项10余项;先后派往英国威尔士大学及美国罗格斯大学交流访问;获评“西北大学青年学术英才”。 艾小英(MEHAD MOUSA) 女,1995年
敦煌,是绝望的。 黄沙漫天,尘埃落定。卷卷经书和成堆的卷轴被历史掩埋,被时间湮灭。佛像的脸上布满了肮脏的灰尘,它们或站或躺,无一例外,都残缺不已。 挺拔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宝刀出鞘,沾染着黄皮肤的中国人的血液,来到了这里。卷卷经书,成堆佛像,被运上飘洋过海的船。 西北戈壁在土崩瓦解之际用尽力气发出嘶哑的呐喊,值得庆幸的是,你听到了。 塞纳河畔的小贩用中文叫卖,声响中你注意到了书摊中
校园,玉兰,馨香,朗朗读书声。 晨时,从宿舍楼走向教学楼。两侧翠林成群,清幽恬静,夹着一道宽敞的石阶路通往运动场。扇状的繁茂枝叶挡住了两边风光。一抬头,此时不是盛夏,却莫名被光打了眼——光直射在玉兰树娇艳的花朵上,直让人想起王谷祥的诗句“皎皎白玉兰,不受缁尘垢”。风吹暗香浓,一叶花瓣随风落于指尖。我自认不是个以色阅花的人,声色之后便是犬马皮囊,这东西没有内核亦经不起风霜,实在不值一提。但在触及白
度量着季节交替的光线,计算着像书本页码一样跳动的时间,我们是否该感谢这些愈来愈重的披挂,驱使我们向前追赶。要是个人的生命无限,那么他存在的意义就会变得拖沓。时间框定了每个人的期限,正因如此,世界才显得如鲜花一般,带着朝露,永远年轻。所以有时,我也会长叹感悟,人活着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惜时。 死亡是每个人必去的终点,结束奔波,好好说句“再见”,再暗自思索道“万物凋零正是时候”。在此之前,时间是我们所
那是一个春天,花香沉淀在空气里,风吹过,花落下。那是一条街,花拥挤在路的两侧,风懒洋洋的,花无精打采。 他耷拉着眼皮,脚不耐烦地跺着,花在他脚底,糊成了浆。他握着画笔,每一笔精心而刻意。他的眼底一片潮湿,虽然他不想哭。可是,可是人们爱看他哭,这才是艺术家——“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艺术爱得深沉。”这是他说的。他说这话时好不得意——可不是嘛,虽然他的画卖得便宜——不贵,20块一张——但是
若我是画家。 相较于山川丹青的清新淡雅,我更迷醉于多种染料交织的浓烈。 淡雅的色彩不会成为画布的主调,相反,它们将仅是一抹浓烈的黄昏中的一处未被波及的白云。就算是刚醒的天空,也在那稍黯淡的云上加一点红晕。 若我是酒徒。 比起用于三五好友相聚的浅斟慢饮的红酒、鸡尾酒,我可能会更钟情于白酒的刚烈和辛辣,还有那种一倾入喉,浓烈地,似是要烧尽四肢百骸的酣畅淋漓,就像风平浪静的大海蕴藏着可以埋葬众多
徐鹏 江苏沭阳人,现居江苏苏州,中学青年教师,苏州市高新区作家协会会员,作品见于《中国校园文学》《中国青年作家报》《意林》《哲思》等刊物,有文章被“学习强国”省市级平台转载。 西风乍起,百翠凋零,不消几日,盎然的秋意就已漾满整座小城。纷扬的黄叶舞姿翩跹,旋转着落地,阒然历尽生命的最后一程。踩在黄叶身体层层堆砌的小径,松松软软,也时而嗅觉银杏果腐烂的独特气息,让人不由得掩鼻疾行。抬头眯眼,秋阳穿
曾龙 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毛泽东文学院学员,曾获得上百个征文奖项;在国内外数百家报刊发表过作品上千篇,2020年中国十大闪小说新锐作家,有作品被翻译成韩文,《扬子晚报》专栏作者。 生命像条激流,岁月奔腾不止,我们却逆流而上。 在北京办完个人朗诵会,我和友人一拍即合。我们打算从北京出发,前往成都街演一周,期许在际遇中获得生命的悸动。 列车呼啸而行。黑夜像只巨大的蝴蝶,扑闪着神秘而
在即将到来的农历甲辰龙年里,我们一起看看博物馆里的龙。 “旧有的神话在发展,在演变,新的神话也随着历史的进展在不断地产生。直到今天,旧的神话没有消失,新的神话还在产生。”龙,不仅是原始社会的神话图腾,进入不同的历史时期,带有各自时代印记的龙在不同的器物上升腾飞舞,龙的演变形姿轨迹明晰,这既代表了中华民族充满着英雄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崇高印记,更是与先民的生活息息相关,也同样影响着我们当下的现实生活。
说起来,我的文学之路实在不算顺利,如果非要用个词来形容,只能说是颠沛流离。 文学这个词汇,在普遍文化水平不高的我家,像是个生僻词。父亲小学辍学,跟祖父学些木匠手艺;母亲初中毕业,多是操劳家长里短的琐事。若要是在他们面前提起文学,不亚于在我还上三四年级时就接触形而上的哲学。 在他们看来,文学是个遥远的东西。若是要在现实生活里找到一个表现,他们往往是淡淡地提上一句:我家那小子天天喜欢写些稀奇八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