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领导、专家学者、老师们同学们及媒体朋友们,我代表陕西省作家协会并以一个西大学子的身份说几句。 鲁迅是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教育家。他是我们国家文化的一个符号,是我们民族的灵魂人物,他到西北大学讲学,一直是西北大学的光荣。古镜越磨越亮,历史弥久翻新,正值100年,开这样一个隆重的会来纪念,确实是一个大会,值得而且意义重大。 春秋时期,孔子西行都不到秦,认为秦是瘠寒之域、狼虎之地。而上个
艾孜塔娃的讲解 亲身走进四十七团老兵镇才能更好触摸“老兵精神”,这里是老兵精神发源地。 四十七团前身是闻名中外的八路军一二○师三五九旅七一九团。解放战争时期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一兵团二军五师十五团。1949年10月,二军五师十五团随王震将军由甘肃酒泉向新疆进军,同年12月5日,为了及时制止和田民族分裂分子预谋组织的暴乱,十五团奉命从阿克苏日夜兼程十五天,徒步横穿塔克拉玛干大沙漠158
缘 起 那一年,听闻二七广场附近的东方红电影院要拆掉了,心中不免荡起几分惋惜,虽说不是郑州本土人士,但是,往来于郑州大街小巷之间,难免不经意地撞见,破旧的外表与高速发展的都市气质有些不太相符。但是,它对郑州人而言,却有着特殊的意义。这里盛放着他们靓丽的青春,储存着他们年少的欢乐,他们曾在这里仰望星空,也曾在这里瞭望世界。这座古朴的电影院就是郑州这座城市记忆的存放点。其实,除了电影院,那些古代的
世家子弟成大儒 “五姓七望”中的范阳卢氏,是北方传统的世家大族,属山东士族。从秦朝到隋唐,族中杰出子弟辈出,不仅接连跻身于朝廷顶级文官行列,甚至还出了一位佛教的祖师。 范阳卢氏源自齐国姜姓,因封地在卢邑而受姓卢氏。秦统一六国后,秦始皇封卢敖为五经博士。卢敖定居范阳(河北省定兴县),他的子孙后来迁往涿水(今河北涿州),但仍以范阳为郡望,于是被称为范阳卢氏。 范阳卢氏从一开始就以学问见长,到了东
2018年,我为译林出版社编写了百年来名家写父亲和母亲的两本散文集,那是我一直埋藏在心底里的另一个夙愿的滥觞——以此为鉴,我也想客观真实地书写一下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虽然他们只是一个小公务员,却也是遗落在历史沙滩上的一粒尘埃。 2022年清明前,我和弟弟去隐龙山公墓祭扫,那正是父亲诞辰100周年祭时,我写下了《父亲最后的眼泪》一文,并做了一次增删,主要是删除了一部分自觉不合时宜的文字。我曾经试投过
2024年第4期《美文》杂志刊登了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前会长、南京大学人文社科资深教授丁帆的一篇美文,题为《父亲最后的眼泪》。随后,《收获》杂志公众号于4月13日转发了这篇文章(以下简称丁文)。4月17日,西北大学文学院青年教师李斌将丁文转发至“紫藤园书友会”微信群,并无缝衔接地推送出一帧民国时期国立西北大学毕业证书的照片。正是这个转发与推送,引起了我的注意和好奇。认真拜读丁文后,我弄清了这张毕业证
1924年夏,国立西北大学和陕西省教育厅联合筹办“暑期学校”,即在西北大学举办讲习会,邀请学者名流来陕讲学。而在当时文坛与学界已负盛名的鲁迅便位列受邀来陕讲学的队伍之中。至于鲁迅的此次西北之行,则还要从“国立西北大学”说起。 一 国立西北大学,是由当时主政陕西的军阀刘镇华于1923年设立的。而在此之前,1921年曾由陕西督军张凤翙设立过西北大学。 其实,西北大学的历史最早可追溯至1902年的
一 去陈少峰老家东阳村晒太阳。同行有建荣夫妇、媚珺夫妇,还有薛志远。志远穿了件高领毛衣,看起来上身特别笔直。我调侃他,一看就是活得比较有派的机关干部。他大笑:“老婆卖衣服,钱是没什么钱,新衣服可以随便穿。”我随口应之:“这么说来,我应该搞个大笔记本,随手乱写一通了。”众人遂起哄:“你是作家,有字就能卖钱。有了钱,就能天天穿新衣服了。” 下午,少峰发了个朋友圈,阳光下我脱了羽绒服,比着手势说着什
在古意中漫游 我认识丁中唐先生,可以用“很久”来形容。那时,我们同在教育系统,他是学校的一个主任,我是一个小记者,常随人“潜入”他的校园。 我们有时见面,有时不见面。见面的时候,他大多要陪我们吃饭,不见面的时候,我也总能想到他。想到他敦厚身影中悄然的奉献,想到他清澄的眼神里深情的表达,也想到他在沙渠的夜市上,握着酒杯那逼人的气势。 有句话说,杯中乾坤大,壶里日月长。他那么年轻,相逢朋友能“斗
敲饭榔心 旧时隆冬与初春季节,合肥人家多以腌制的肉类或蔬菜佐餐。 民间俗谚:“小雪腌菜,大雪腌肉。”立冬后,趁着天气渐趋干燥、阳光较为充沛的有利时机,家家户户忙着腌制肉类或蔬菜。取来腌的蔬菜,主要有雪里蕻、芥菜、韭菜、辣椒、萝卜等,通常俱放在陶坛、陶缸内腌制、储存,泛称“腌菜”。至于肉类腌制品,则俗称“咸货”。用来制咸货的肉类,较为丰富,包括猪肉和猪耳、尾、舌条、大肠、心、肝,以及鸡、鸭、鹅、
一 我先于太阳抵达这座山。 从黑压压的杉树林,钻出来,心头一展,眼前洞开。黄柏树,瓷碗粗,一棵一棵端立,举着青色苗焰的蜡烛一般。那些蜡烛等着阳光点燃,或者说,阳光等着它们点燃。没有路,野草覆盖了地界,我只能摸索我家的地。倘若要理清边界,我办不到。乡人的地跟乡人的心一样,钩索着相处,很难有清晰的边界。原来的庄稼地都栽了竹子和杉树,林木大片覆盖边界的同时也覆盖了我离乡之后不再关注它们的日子。 七
每座矿山都有自己的守护神,雀儿矿当然也有。以前上学填个人信息表的时候,我总是在籍贯那一栏很纠结,籍贯里并没有“矿”这一选项,不管写成“雀儿区”,还是“雀儿矿区”,都怪怪的。 “意思一样的,你随便写一个。”老师说。 “如果不能叫对‘他’的名字,雀儿神会不灵的。这是姥姥告诉我的。”我说。 雀儿矿是这座矿山正确的名字,雀儿神是永远护佑它的守护神。 一条街 雀儿矿只有一条主街,从最下面的中学一直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属于你,也不必惋惜 人会后悔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活得不够勇敢 刚买完东西:攒钱 看到喜欢的东西:人只能活一次 这辈子为了成为一个普通人已经用尽了气力
贾府失盗之后 贾母死了,贾府上下都去了铁槛寺,只留惜春、贾芸并几个家人守园子。凤姐正害着病。结果,奴才周瑞的干儿子何三纠集盗贼进园行窃。贾政接报,头一句便问“失单怎么开的”。知道家里还没有向官府开失单,贾政方才放了心:“还好,咱们动过家的,若开出好的来反担罪名。” 读着《红楼梦》里这节故事,最耐人寻味的是贾府上下都知道如何报失单是件大事。贾府才被抄过家,再有好东西被偷了,麻烦就大了。因而,不管
一 想趁三月去趟乡下。 春天刚开始,一切最新鲜。地里每一天的样子都有变化,人们每天每个小时不想浪费。再晚一些,虽然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但已经可以泛舟了,就是从争分夺秒的劳作中放松下来,开始欣赏和休闲了。已是花开到最大,月到最圆,不是我的时刻。 于是我坐着朋友的顺风车,到海边的一个村子去。这是粤西茂名市电白区博贺镇的新沟村。 之前去过海南的乡村和广西的涠洲岛,每个村子里都有标志性景观
在深圳的楼宇大厦、小区、学校、医院、工厂、街道、广场、马路、公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需要保洁。它包含擦除、冲刷和净化,是苦工、单调作业和体力劳动。 若用宏大抽象的词汇来表达,保洁的工作是为人类的生存环境和卫生清洁提供有效保障,是为了让社会“更好”而洁净。对污物、排泄物的处理和清洁,不仅标志着我们需要一个干净的环境,也标志着文明。 当下,保洁已经不是仅仅拿着扫把就可以做的工作。 你可能难以想象,
一 在往崂山顶去的路上,有一些高大挺拔的树。这些树,常常让我驻足仰望。铁瓦殿已圮落,遗址前只留下了几根石柱,再就是这些高大的树。其一是榉树。我是在树干的铭牌上知道了它们的名字。是谁,最先想起用“榉”这个字给榉树起名的呢?反正觉得,真是很形象很贴切。一个“榉”字,与榉树站立的姿态、树干枝形轮廓,特别是那股子向上的精气神,很是相像,这个名字起得好,“榉”,就是这种树的名字,非它们莫属。 堂堂正正地
张 华 文学博士,北京语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曾出版《伯明翰文化学派领军人物述评》《生态美学及其在当代中国的建构》《阅读哈佛》《全球伦理读本》《跨学科研究与跨文化诠释》《对外汉语:理论与实践》《人文学术:东方与西方》《东学西传:国学与汉学》《文化与全球化》《国际中文教育散论》等著作。 “汉风专刊”《百期絮语》(2024年第8期)曾言:在前100期中,我们也曾尝试以“栏中栏”的方式发表一些传记
黄宗之 湖南衡阳人,医学硕士。曾在南加大做访问学者,从事肝癌分子生物学研究,后转入欧洲一家生物制药公司美国分公司研发部任职,工作至2022年初。在《北京文学》《小说月报》等杂志和美国华文报纸上发表小说、散文等多篇,另出版长篇小说多部。现任美国洛杉矶华文作家协会会长,北美华人作家协会理事,世界华文文学联会常务理事,《世界华人周报》文学版和综合版主编。 2022年2月底的一天,分公司副总裁召集我们
蔡维忠 理科博士,哈佛博士后,新药研发专家,现居纽约长岛。作品发表于《当代》《上海文学》《散文》《香港文学》等报刊,出版散文集《此水本来连彼岸》、随笔集《美国故事》等,获第十二届《上海文学》奖·散文奖。 一 十月的春风吹拂过雨后的悉尼港,海面一片澄明。我和瑞利·李坐在悉尼港北岸的国家公园里唯一的一家餐馆里吃午餐。在这个俯瞰蓝色海港,欣赏绝佳风景的地方,他给我讲家世,讲尺八生涯。 瑞利的祖父
刘荒田 广东省台山人。出版散文随笔集、诗集多部。《刘荒田美国笔记》获首届“中山杯”全球华侨文学奖散文类“最佳作品奖”;另获“2012年度世界华文成就奖”、2015年“新移民文学笔会·创作成就奖”。 一 又来“拿铁”——老地方,旧金山格利大道和第16街交界处的“皮特”咖啡店。多少年了,不来这里则已,来必“拿铁”。是因为这店有炮制“拿铁”的独门功夫,还是因为家里的咖啡机打不出牛奶泡沫?我不加理会
蓝瑛,字田叔,号蜨叟,晚号石头陀、西湖山民等。明万历年间生于钱塘(今浙江杭州)一户平常人家,大约卒于清康熙初期,享年八十有余。蓝瑛终生以绘画为职业,笔耕不辍,画室榜额“城曲茅堂”。他工书善画,人物、花鸟俱佳,尤以山水画为最,是活跃在晚明时期的重要画家。 蓝瑛五十岁之前以临摹古人为主,练就了其扎实的笔墨技法,艺术追求则得益于对黄公望、王蒙、倪瓒等前人的临习;受“南北宗”画论影响,仰慕“南宗”逸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