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文化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中国化时代化的表达,对于这一新型文化思想的阐释与解读必须坚持历史辩证法的思路。以“整全的资源”“发展的观点”“联系的视角”和“历史的思维”辩证审视习近平文化思想,可以全面而深刻地把握这一全新文化思想的生成性、体系性与时代性等问题。习近平文化思想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需要和时代发展潮流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它不仅是根植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之上的新型文化类型,还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为实现共产主义这一最高理想贡献理论智慧的卓越文化样态。习近平文化思想作为立足中国大地、依托中国实践、服务中国人民、展现中国气派的时代精神,是中国人民所喜闻乐见的独具中国特色的文化范式。在积极回应中国之问、世界之问、人民之问和时代之问的过程中,习近平文化思想充分发挥着构筑中国式现代化文化形态的“指挥棒”、记述中国共产党文化使命的“任务书”和书写世界文明的华彩篇章的“路线图”的重要作用。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应坚持以习近平文化思想为指导,不断调动广大人民群众进行文化建设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为推进人类文明进程提供有力支持。
新质生产力是总结人类发展历史经验、顺应生产力发展时代潮流、反映高质量发展需求而建构的全新理论话语。从国际背景看,新质生产力已经成为全球竞争的战略制高点;从国内背景看,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是产业升级、经济转型成功的关键,也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新动能。作为一种生产力的跃迁,新质生产力的要素基础是科学技术,形成方式是创新驱动,实践导向是绿色发展。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性工程,需要从科技、产业、绿色、制度、人才等五大路径全面推进。具体而言就是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夯实新质生产力科技根基;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升级新质生产力产业载体;积极推进绿色低碳发展,把牢新质生产力实践导向;全面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强化新质生产力制度基石;加强创新型人才要素集聚,激发新质生产力内生动能。
中国社会正经历从传统“农业社会”向现代“工业社会”、进而向“信息社会”高级阶段“智能社会”的跨越式双重转型。这种双重转型具有叠加性和不均衡性特征。驱动社会转型的动力机制是科技革命、产业变革引发社会时空、社会结构和运行方式变化,动力来源是物理世界“质量—能量—信息”的释放和相互转化。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和智能社会的生产力水平分别呈现加法效应、乘数效应和指数效应增长。跨越式双重转型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伟大实践,是中国特色社会学学科发展的重大机遇和历史使命。社会学学科设置需要面向未来适当拓展,由重预测转向重建构,纳入未来学科,建构智能社会美好生活;社会学研究理念和视角应当有所调整,变居高临下的俯视社会为置身其中的平等参与,注重拓展知识结构,更好发现和回答时代之问;社会学研究方法既要打破数据化实证主义教条,也要跳出数字化工具主义樊篱,回到费孝通“双重性格”理念,科学与人文融合并重,重构多元化的社会学方法体系和学术范式。
《尚书·洪范》号称中国古代的“治国大法”,据说最初是由上天赐给大禹的,夏商两代世世传承,在周初由箕子口述记载下来。近代以来学者对这一传统说法提出质疑,认为是战国以后所作,由此解构了它的经典价值。但是通过考古发现,近年来学界已经重新认识到传统说法的可靠,无论是《洪范》本身的内容,还是“五行”“五纪”“稽疑”“庶征”等观念的产生,都证明它与夏商两代文化思想紧密相关。从《洪范》一文简洁的表述、明晰的文本形态来看,它经过了商周史官的精炼加工,具有中华文明早期书写的鲜明特点。这说明以“尊天”“敬人”“道德垂范”为核心思想的“洪范九畴”,的确是自夏商两代以来先民们总结出来的治国要义,也是后世君王必须遵守的治国准则。而古人之所以将其说成是天赐大禹,它体现了中华先民对王权国家得以成立的文化思考,代表了国家得到长治久安、人民生活美满幸福的殷切期望,因此具有至高无上地位,也是其成为“治国大法”的根本所在。
文王是周王朝的开国先君,又是历代帝王的圣君典范。《诗经》《尚书》等先秦文献中的周文王形象是周人经过精心设计而呈现的。周人通过对文王生平事迹的加工与美化,将文王塑造成伟大的开国领袖、理想中的完美圣人。周人又在礼乐文化中对“文王之德”进行艺术化的塑造与宣传,将文王塑造成可亲可感的周族先祖,并进行顶礼膜拜。文王形象的塑造,由此而具有了重大的历史意义,他不但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史上具有特殊意义的圣王,为历朝统治者树立了治国的典范,也为后世创造了一种伟大的道德理想,成为推动王朝政治完善、社会文明进步、人民生活幸福的巨大文化力量。
《诗经》的结集过程延续数百年,其间《诗经》的礼乐教化功能日渐明显,因之有些需要被传承的典范理念、行为规范等便被创作为乐歌收入《诗经》中,以借助《诗经》的经典地位达到传承教化的目的。目前所传《诗经》文本中的有些篇目体现了《诗经》创作编辑过程中对某些典范理念的传承式书写。如《载芟》《良耜》重在强调传承重农传统,《七月》《甫田》《大田》重在展现农业生活规范和准则,《楚茨》《信南山》偏重于强调祭祀仪式的规范及亲备祭品以示诚敬的祭祀传统,《宾之初筵》则着重强调燕飨仪式场合的饮酒规范和限酒传统。此类乐歌的存在一方面进一步证明了《诗经》在周代的礼乐文化承载地位,另一方面也为后世相关礼乐文化研究提供了重要资料。
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到1937年“八一三事变”,日本侵华步步为营,蒋介石和南京国民政府的抗战意志则日趋坚定。面对日本海军阴谋控制长江并分裂中国的挑衅,国民政府针锋相对地研究制定了封锁长江、歼灭日本战舰的计划,并在最后关头付诸行动。“十四年抗战”前期中日在长江一线攻防态势变化,反映出国民政府抗战决定由被动走向主动的心路历程。国民政府在实施封江计划阻击日寇时,因军事指挥不畅、中日军备差距,以及日本海军作战计划的调整等原因,未能把握战机果断出击,让日舰携日侨侥幸逃脱了包围圈。国民政府最后将封江歼敌计划变为“江阴沉船”阻敌策略,搁浅了日军溯江而上的企图。
日本发动的太平洋战争与其此前“北进、南进”的侵略方向选择有着密切关系。原本自全面抗战爆发以来,日本陆军及其影响下的近卫文!内阁除侵华之外,主要重视的是以防苏反苏为目标的“北进”侵略方针。对此,热衷“南进”的日本海军、逐渐亲近海军的外务省是心存异议的。这一分歧到了1939年9月德国闪击波兰以后开始发生变化,即日本陆军在局势影响下逐渐向“伺机南进”发生转变。继而又在德军取得西线胜利后为把握“良机”而转向了“积极南进”的态度。由此,原本意图北进的“新秩序”政策在1940年7—8月间进一步膨胀扩大成了企图南进的“共荣圈”政策,预示着日本帝国主义即将走向太平洋战争的不归之路。
随着数字时代的来临,人类个体以数字分身或数字化身方式实现数字化生存。人的数字化生存可以从三个维度加以考察,即数字人、数字生活与数字人格。数字人是人的数字化生存的前提,数字生活是人的数字化生存的内容,数字人格是人的数字化生存的形象。人的数字化生存不仅改变了人们传统的生活日常,带来人们生活的多维化,同时也改造了自我。面对人类多样化实践基础上肉身性生存与数字化生存、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分化与统一,个体需要重新确立新的自我同一性,完成新的自我认同基础上的现代性生成。随着虚拟世界内容的丰富和形态的多样,需要在虚实一体的地平上去理解并实现人与世界的重构。
数字时代的“饭圈”呈现出了空前的行动—组织能力,并产生了复杂而深刻的公共影响。“饭圈”是粉丝情感与数字技术紧密结合的产物。在场景时空延展、传播内容虚拟化、交互过程具有选择性的数字平台中,“粉丝”基于近距离“养成”式的情感唤醒、以偶像人设为中心的数字化情感表达,以及带有选择性集聚的情感团结,构筑了“饭圈”情感共同体。而在再生产过程中,这类共同体蕴含了不同的可能性。在数字平台参与主体匿名化的条件下,部分“粉丝”以此为消解社会约束的工具,从而导致情感的极化;而亦有“粉丝”以此为开放包容的平台,则有助于实现情感的再社会化。上述分析揭示了数字时代情感治理的重要意义,并为“饭圈”治理提供了有益启示。
数字政府的技术治理面临更为深刻的“效能—法治”悖论。数字政府范式对治理效能的过度推崇,可能加深它与法治政府价值追求的内在鸿沟。这要求全面深化对数字政府“效能—法治”张力的认知,建构充分调适“数治—法治”二元结构矛盾的数字法治政府,系统消解行政管理与行政法治、社会治理与政府治理、权力监督与行政自制、数字技术与法治制度的多元冲突。当下,充分协调数字政府模式下数字行政“数治—法治”的二元价值,统筹安排数字法治国家、数字法治政府、数字法治社会建设,持续优化“信息权力—信息权利”的交互结构,有助于保障数字政府在“效能—法治”的协同逻辑下规范演进,实现向数字法治政府范式的理性跃迁。
农村人居环境数字治理有效已经成为关乎高质量推进乡村全面振兴以及达成中国式环境治理现代化的重中之重。基于“农村人居环境数字治理何以有效”的核心研究目标,借鉴政策生命周期理论,本文构建了“何以发生”“何以定位”“何以推进”“何以落地”“何以保障”五个具体研究目标组成的系统性分析框架,全面深入地揭示了农村人居环境数字治理何以有效的底层逻辑,增进学界对农村人居环境数字治理的理论认知,为提升农村人居环境数字治理水平提供实践支撑,助力形成农村人居环境数字治理的中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