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日暖,落絮蒙蒙。万物开始繁盛,世界一片蓬勃。昂扬而至的初夏,谱出的是一支五月的交响。五月,是礼赞劳动的主旋律,是歌唱青春的协奏曲,更是赞颂生命的咏叹调…… 时间长河中,劳动者可敬。通过劳动,普通人可以酿出生活之蜜,共和国建设则可以创造伟大的奇迹。作为新中国第一批劳动模范,不论是钢铁战线上的老英雄孟泰,还是地底下的煤矿能手刘九学,抑或是车塔轮的车间行家赵国有,他们奋勇争先,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开
1949年新中国成立,中华民族迎来了新的历史篇章,全国大规模恢复经济建设的工作开始了。各行各业涌现出大批业务骨干,他们在各自的领域表现出忘我的劳动热情、无私的奉献精神、强烈的创新意识和锐意进取的胆魄,在国家建设进程中做出了重要贡献。为了表彰他们,1950年,全国工农兵劳动模范代表会议在北京召开,诞生了新中国第一批劳动模范。 此举鼓舞了整个社会的劳动热情,“劳动者最伟大”的社会氛围自此形成,其影响
他被誉为“美国现代外科学之父”,如今,翻开任何一本外科学教材,都能找到一系列以他名字命名的原理、技术、器械,这些珍贵的遗产影响着今天的每一台手术。他就是威廉·斯图尔特·霍尔斯特德。 霍尔斯特德的前半生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有过热情洋溢的青春和迷茫,但自从踏上医学之路后,他凭借绝佳天赋和惊人努力,焕发出普通人望尘莫及的光彩。可惜,天妒英才,这位才华横溢的医生最后却在与毒瘾的斗争中离世,令人感到遗憾和
出生于山东平原乡村的李广田,一生中有两个重要阶段与昆明这座西南都会息息相关:1941年,受好友卞之琳之邀,他从济南来到西南联大叙永校区,是年秋随校迁至昆明本部,前后共执教达五年之久;1952年新中国高校院系调整,他从清华来到云南大学,历任副校长、校长,直至1968年离世。他六十二年生命里程的三分之一在昆明度过,由诗人、散文家到大学校长,由泰山之子到西山的仰慕者,而他“地之子”般质朴无华的生命底色始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20世纪40年代也有这样一位女性,她女扮男装参加解放军达五年之久,先后当过通信员、警卫员、班长、连队文书和副指导员,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出生入死,屡建奇功,被誉为“现代花木兰”。 她的名字叫郭俊卿,是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军唯一一位女特等战斗英雄,曾经受到毛泽东主席的亲切接见。2009年,她被评为“
物理学界的翘楚 1919年,时任北京大学教务长的陶孟和赴欧考察时,特别注意为本校罗致人才。他在英国见到李四光和丁西林时,即盛赞他们为“不觏之材”,随即致函胡适说“望与校长一商,如能得两君来吾校,则大佳矣”。次年,丁西林和李四光等人便应蔡元培校长之聘,赴北大物理系任教。丁西林先后任理预科主任、物理系主任。 在担任系主任期间,丁西林仿效蔡校长,极力延揽人才,一时称盛,同时创设物理实验室,为学生提供
1945年9月2日,日本东京湾灰云四罩。在美国军舰“密苏里”号的甲板上,日本代表重光葵、梅津美治郎相继签下投降书,日本正式投降。一位中国记者目睹了签字投降仪式的全过程,感慨万千,当晚就挥毫写下了一篇打动千万同胞、至今为人称道的“状元之作”《落日》。他就是我国著名的战地记者朱启平。 投身运动,弃医从“闻” 朱启平原名朱祥麟,1915年11月25日出生于上海,祖籍浙江海盐,徽国公朱熹的三十世后裔、
1895年,甲午战败,清政府被迫割地赔款,四万万同胞痛心疾首。严复的悲愤更加刺心切骨。战场上牺牲的北洋海军将士,有他年少时福建船政学堂的同学,也有他在北洋水师学堂培养的学生。 此战后,严复大声疾呼,短时间内发表了《论世变之亟》《原强》《救亡决论》《辟韩》等一系列文章,抨击腐朽的清廷。他认为,中国向西方学习数十年后仍不堪一击,是因为没有从根本上学习当时西方的先进文化与精神。为此,严复凭借其特殊的西
1927年6月2日上午8点,五十岁的王国维来到清华国学研究院公事室,他先与秘书侯厚培谈了下学期的招生情况,然后向侯借了五元钱。9点多时,王国维雇了清华学校编号为三十五号的黄包车到颐和园。10点钟左右,王国维购票进了颐和园,在石舫前坐了很久,然后起身点燃一根纸烟,来到鱼藻轩,突然跳进了昆明湖中。 虽不到两分钟就得救了,但因湖水太浅,王国维头先栽进了淤泥里,口鼻为泥沙窒塞,气息已绝。随后,人们在他的
六七年前,因研究需要,笔者在翻阅民国人物日记时,发现了一位京剧名角小玲红,但相关资料甚少。现实中的她身世如何,后来又有怎样的经历呢? 偶然间,笔者从《凤阳花鼓全书·史论卷》一个不起眼的注释中,找到了关于小玲红身世的关键性线索。1979年,京剧演员刘斌昆曾对一位采访者透露:1941年5月初,小玲红即谢黛林(亦作谢黛琳)饰花鼓婆,而时有“江南第一名丑”之称的刘斌昆饰花鼓公,他们在上海同演《打花鼓》。
醒木一响,几句残词道罢。钟爱评书艺术的听众朋友们都熟悉这样一句话:“古有柳敬亭,今有袁阔成。”柳敬亭是明末清初的一代评话大家,袁阔成先生能与柳敬亭相媲美,足见其艺术水平之高。 他的作品,无论是传统评书,还是现代新书,都格调高致,雅俗共赏。他的声音,走进千家万户,在那个物质生活贫乏的年代,滋养了几代人,陪伴中国人民逾半个世纪。 终于摘了“鬼脸儿” 1929年,农历七月廿日,一个婴儿出生于天津的
1998年5月2日,河南画家李伯安猝然离世,画板上尚未完稿的《走出巴颜喀拉》遂成绝笔。这幅百米彩墨长卷,震惊世纪之交,打开了写实中国画的前路。一组组苍茫凝重的藏民肖像,在画家动人的笔下,诉说着九曲黄河的万古豪情,歌颂着浩然不屈的民族精神。 李伯安为艺术呕心沥血而又短暂的一生,常让人感念感怀。十六年后,河南美术出版社原社长、李伯安的恩师益友李自强先生,用情真意切的回忆带领读者一同回望画家李伯安一生
1952年初夏,中央音乐学院院长马思聪到广州招生。 为了给学校节约经费,马思聪住在早年的学生温瞻美家里。当时,温瞻美开了一个小提琴班,教几名少年拉琴。那天下午,学生们来上课,每个学生都要把温老师上周教的曲子拉一遍。此时,马思聪正在隔壁的房间休息,他听到了孩子们的琴声。 第一个学生演奏的是法国作曲家拉罗所作《西班牙交响乐》中的片段,这是一首比较艰深的曲目。马思聪听后,认为这个孩子是可造之材,当即
《人民日报》在评论为国争光的残疾运动员时说:“身体的残缺,夺不去精神的丰足,真正的勇者,敢对命运说不服!”独腿姑娘、乒乓球运动员王睿,正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2023年11月下旬,当得知王睿从杭州亚残运会夺冠归来,本文作者来到四川省什邡市湔氐镇桐林村王睿的老家,访问了王睿及其父母王永东、周乐芬。由此,王睿自汶川大地震的废墟中走上奥运会冠军领奖台的一幅幅感人场景,徐徐展开…… 地震中,十五岁少女失
2023年11月22日周三上午10点半,我和先生到昌平凤凰山陵园参加了杨乐夫妇的骨灰安葬仪式。一个月前,中国科学院院士、数学家杨乐逝世,享年八十四岁。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在讣告中这样写道:“杨乐是中国数学界的一个领袖,是一个时代的楷模。” 立志在数学书上写下中国人的名字 杨乐生于1939年,祖籍江苏南通。爷爷在镇上开店,经营有方,人称“杨半街”,也因周济过不少人,被叫作“杨善人”。父
北京理工大学的校园里常常出现一位已九旬高龄的老者骑自行车的身影,每当有人提议让他坐车,他总是微笑道:“我精神头好着呢,不信,你找个小伙子,跟我比比骑车!”这位老者是中国工程院院士毛二可,我国雷达事业的开拓者。学校的整幢办公楼里,毛二可办公室的灯常常第一个亮,最后一个灭——“毛院士总是比我们来得早。”毛二可说:“不早不行啊,我现在的年龄,得分秒必争了。”从风华正茂到年逾古稀,毛二可从未离开过他毕生热
奥斯特洛夫斯基 我只相信一条:灵感是在劳动时候产生的。劳动,这是一切钝感的最好的医生。——奥斯特洛夫斯基 李大钊 在早期马克思主义者中,李大钊是每月资助革命最多的人。北京共产主义小组刚成立时缺少经费,李大钊每月会捐出薪俸八十元,用于小组各项开销。许多人都知道他乐善好施,所以遇到困难便常去找他。李大钊只要手头有钱,往往来者不拒。如果手头恰好没钱,他会写个借条,让他人到北大会计室领取,发工
提起民国时尚,人们首先想到的大多是十里洋场上海滩,然而在北国冰封的平津地区,存在着另一种“冬季摩登”,那就是溜冰。 20世纪30年代,诸如《北洋画报》《玫瑰画报》等杂志上,曾多次刊登北平举办冰雪运动的图片报道,其中尤以“社交名媛”参与的活动引人瞩目。廖书筠女士(见上图,刊登于《天津商报画刊》1936年第1期,北平摄影名家、《北洋画报》记者李尧生摄)就是其中曝光率极高的常客之一。 廖书筠女士是何
1945年4月,新歌剧《白毛女》在延安党校礼堂首演后,在革命群众中掀起风暴,红透了延安。1946年1月,《白毛女》又在张家口市进行演出,引起巨大轰动。 剧本执笔人贺敬之(见上图,诗人、剧作家贺敬之在张家口留影)曾在接受采访说,其时,《白毛女》前后演出三十余场,但仍未能满足观众要求,在停演期时纷纷要求加演。《晋察冀日报》更是对这些演出进行了报道:“每至精彩处,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每至悲哀处,台下总
难以回天 周总理病危以来,医疗组多次商定各种应急方案,同警卫及服务人员召开了联席会议,大家明确了一旦进入抢救状态后的分工。 周恩来虽然已有两个多月不能进食,但肠道内仍有自身分泌的液体,还有留下的少许残渣,加之体内恶性肿瘤细胞和各类致病菌迅速地生长繁殖、不停地进行新陈代谢而产生毒素,这些复杂且有害的物质造成肠道麻痹,让本已处在高热状态的周恩来又增加了“肠麻痹”,使得他腹部胀满,疼痛难耐。 为此
那是2021年冬天的一个黄昏,晚高峰拥挤的公交车上,邻座旁若无人地刷抖音,音量大到震撼。沟通无效,只好打开蓝牙耳机。听音乐吗?可怎样强劲的音乐,才足以屏蔽如此庞杂的喧嚣?索性听书吧。很偶然地,我选择了斯蒂芬·茨威格的《人类群星闪耀时》。 说实在的,人到中年之后,对传记作品几乎敬而远之。潜意识中,那些名字太过耀眼,太遥远,而自己如此渺小,只有眼前的一地鸡毛才真正属于自己。而那个黄昏,我走下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