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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窗

南风窗

2024年09期

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新闻杂志。创刊于1985年，核心价值观为“理性、良知、责任”，杂志使命即“为了公共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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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人语 | 企业出海，和中国的质变

窗下人语 | 企业出海，和中国的质变

企业出海，是今年中国经济生活的一个重要主题。以往是企业默默地干，而在今年的全国两会上，出海已成为政府和社会精英层面的主流认知。现在，出口新三样—新能源汽车、锂电池、太阳能电池—颇受瞩目。因为它们意味着中国经济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表现为以科技创新能力为基础的产品具备了世界性竞争力，而且在一些重点领域一骑绝尘。这三样产品背后的产业优势，都是历经多年艰辛努力才最终建立的。弯道超车不是平地起惊雷，而是厚
纵论 | 平台最大的隐患，是道德风险

纵论 | 平台最大的隐患，是道德风险

今天的媒体想要好好报道事实，真不容易，动不动就会收到“法务函”。这几天我都在想，是什么原因呢？最后想到两点。一点是，目前仍然在坚持着舆论监督功能的机构媒体越来越少了，以至于很多社会机构似乎已经习惯了媒体就是一个营销阵地，略微批评就接受不了。这很大程度上是媒体自身要思考的，它们自己变成了可爱的小猫。另一点是，现在的经济生活都已经平台化了，少数几个平台整合了整个社会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这就造
纵论 | 印度精英到底在干什么？

纵论 | 印度精英到底在干什么？

2024年以来，在全球政经领域，东欧和中东的战争已经让受众略显疲劳。于是，印度首富，信实工业集团掌门穆克什·安巴尼儿子的婚礼竟然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占据了互联网信息场的重要版位。这个婚礼的确有点过分。到场全球商界精英的规模，基本上达到了半个达沃斯论坛的水平，比尔·盖茨、扎克伯格、特朗普女儿女婿等都来了。有人说，半个福布斯富豪榜上的人都在这里。对于这场婚礼的解读，也千奇百怪，各怀私心。一种解
媒体 | 美国的摇摆选民在想什么？

媒体 | 美国的摇摆选民在想什么？

美国的摇摆选民在想什么？英《经济学人》4月11日为什么乔·拜登的支持率这么低？人们做出了许多猜测—从拜登的年龄到汽油价格再到从阿富汗撤军……但没有一个答案是肯定的。在过去一年中，YouGov向4.9万名达到投票年龄的美国人进行了调查。大多数美国选民都有党派倾向，且对两位候选人的看法非常固化，因此在2020年投票给拜登的人不太会在11月投票给特朗普，反之亦然。在选情如此
媒体 | 未富先老——超龄农民工路在何方？

媒体 | 未富先老——超龄农民工路在何方？

未富先老—超龄农民工路在何方？贺雪峰武汉大学社会学教授节选自2024年新书《乡村的视角》为什么超龄农民工还愿意打工？大体来讲，原因有三个：其一，趁自己还能劳动，多为自己攒点儿养老钱。因为大部分农村居民养老金每月仅100多元，养老保障显然不够，超龄农民工就要趁有劳动能力时多挣钱，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其二，希望为子女多挣钱。超龄农民工的子女也多在城市务工，且往往在城市买
声音 | 声音

声音 | 声音

插图/茶茶我们不认为，生产者价格下跌就意味着所谓的产能过剩。 —就“产能过剩”的言论，海关总署副署长王令浚回应称，产品价格下跌往往与原材料价格波动、技术更新迭代、生产商主动让利等多种因素有关。确保“真金白银”的惠民政策直达消费者。 —国新办举行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介绍《推动大规模设备更新和消费品以旧换新行动方案》。财政部经济建设司司长符金陵表示。如果超出这些的话，比如
后窗 | 后窗

后窗 | 后窗

进入4月中旬，经过了春节团聚、清明聚首之后，我们和家人朋友又再一次分别，回到各自奔跑的轨道上。带着和旧友重逢的余韵，过往的记忆也涌来，经历种种后，仍能见面的朋友，尤为珍贵。本期“后窗”，诚邀大家分享和朋友的故事，一起游玩的经历、一同坚持的时光或一则难忘的留言…… 珍惜来自QQ的告别留言写于高考毕业那年，看发送的日期是在高考的最后一天，那天学校应该是在进行英语的口试测试。我把告别留言收藏
后窗 | 来信

后窗 | 来信

我和文中的主人公完全相反，我是来自广西的小镇做题家，毕业时凭借一纸985文凭很容易就落户深圳，但是囿于小时候只知道刷题，眼界窄小，很多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刻往往没有足够的阅历和眼界，生活里也多是战战兢兢亦步亦趋。看到黄妹芳带着儿子上击剑课、学游泳，去户外运动，参与各种有趣的教育项目，实在是很羡慕，即使儿子以后在学业上不见得有十分突出的成就，但是他的人格成长和生活体验可能早就超过了我。 —momo（读
公共政策 | 入境游扩大开放，春天来了

公共政策 | 入境游扩大开放，春天来了

2024年4月4日，北京，外国留学生身着汉服在景区游玩不懂中文的外国人来中国旅游，到底难不难？ 3月，全网有百万粉丝的美国旅行博主道格·巴纳德（Doug Barnard）在社交平台连续更新视频，记录自己来华两周的旅途，一举成为热门视频。他的第一站选择了上海，接着是西安—均是外国人来华入境游的热门城市。第三站，他来到云南昆明，被云南人的惬意与悠闲折服。他在视频标题里写：为什么我
城市 | 山西阳泉，科幻感不止于《三体》

城市 | 山西阳泉，科幻感不止于《三体》

百度云计算（阳泉）中心每一版本的《三体》播出，阳泉都会与有荣焉。这个山西省最小的地级市，孕育出了刘慈欣和他的旷世之作。科技圈的名人李彦宏，也在这里出生。但很少有人认真地去感受阳泉。这座太行山下的小城，其实远不止是“大人物的背景”那样简单。 4月，桃河边的花濛濛开了。一同拼车回阳泉的客人拉开车窗，说，还是我们这舒服。另一位说，是了。窗外的风吹进车内，客人又补充道，这空气，一闻便
城市 | 山西文旅，内省与求变

城市 | 山西文旅，内省与求变

在他乡，山西人总能从口音里认出另一个山西人，而后迅速熟络起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情缘，就像你也能在广交会“山西之夜”推介会上，通过掌声的力度判断谁是山西人一样。推介现场，关于山西的叙事已经更新，他们努力打破“煤老大”的刻板印象，以期呈现一个美好、向新的新“晋”面貌。其中，文旅产业是山西寻求转型的一条路径，从它“战略性支柱产业”的定位里可见其之重视与迫切。 2023年，山西文旅经历了五味杂
封面报道 | 邻国向上

封面报道 | 邻国向上

《繁花》剧照2024年3月30日，印度印多尔，人们参加洒红节活动中国经济今年首季增长5.3%，开局意外强劲。这与近几年浮现的“环中国增长带”，恰好形成呼应。俄罗斯去年经济增长3.6%，很不容易。伊朗的增速还高些，预计约4.2%。同期中亚五国增速分别落在5.1%—8.3%区间，印度增速则保持在7.2%以上。在东南亚，新加坡、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过去几年经济表现都不错，但泰
封面报道 | 亚洲屋檐下，多来几只小虎

封面报道 | 亚洲屋檐下，多来几只小虎

2024年3月22日，新加坡滨海湾，在岸边休息聊天的人 “欧洲失速，亚洲领跑。”3月末的海南博鳌亚洲论坛上，一份旗舰报告给出的2024年亚洲经济“4.5%左右”的预测增速，在欧盟去年第四季度经济环比“零增长”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但亚洲经济也不是没有隐忧。现时，欧洲和亚洲各有一场热战。欧元区的“浅衰退”，与俄乌战事截断商路不无关系；而随着4月14日伊朗首次从本土发射导弹打击以色
封面报道 | 后来者越南，正在猛追

封面报道 | 后来者越南，正在猛追

2018年，Tom第一次踏上越南的土地，而此行的目的，是为瑞福来在东盟国家中找到一个合适的海外生产基地。已经吸引了三星等大企业“常驻”的北越，闯入他的眼帘，成为市场考察单上的最佳选择。于是，摇身变为瑞福来越南生产基地负责人的Tom，最终在越南北宁省驻扎下来。握着当初在深圳办台资企业的经验，他尝试在新市场中招兵买马，开拓土壤。一扎根，即是五年。这几乎可以概括为越南过去几年间快速发展的重要原因
封面报道 | 让人惊讶的中亚速度

封面报道 | 让人惊讶的中亚速度

哈萨克斯坦，哈兹拉特苏丹清真寺 2024年春，当俄罗斯宣布去年经济增长3.6%时，外界颇为讶异。其实，中亚国家的数据更“好看”：作为中亚第一人口大国（近3700万人），乌兹别克斯坦去年的经济同比增长6.0%（同期哈、吉、土、塔四国分别增长5.1%、6.2%、6.3%、8.3%）；中乌双边贸易额前年增长21.8%，去年再增44.9%，令人刮目相看。与之相应的是购买力的提升。《经
封面报道 | 孟加拉：“世界第二”喜与忧

封面报道 | 孟加拉：“世界第二”喜与忧

2023年8月14日，孟加拉国达卡，工人在服装厂工作 “如果业务已经成熟，规律性的短期出差（10～15天），还是可以再去的。但长期驻扎当地于我而言相当厌恶，我会选择不去。” 疫情前的几年，被老板派往孟加拉国经营服装生意的潘先生，见证了孟加拉依靠成衣加工业迅猛发展的时光。那会儿欧美的主流服装品牌，多数在孟加拉国设有制衣厂，规模可能有5000家左右。一直到新冠疫情暴发前，作为世界第
封面报道 | 菲佣，又成了“民族英雄”

封面报道 | 菲佣，又成了“民族英雄”

2018年2月18日，菲律宾马尼拉，菲律宾移工从科威特包机回国提起菲律宾，你会想到什么？大概率是海岛度假，或是菲律宾女佣。也因此，笔者还常常听到这样的说辞：“你知道吗？菲律宾是母系社会。”有时候人们也会说，印尼和越南是母系社会，“因为都是女性在工作养家啊”。这当然是误用了“母系社会”概念，但却反映出一个现象：在东南亚，有大量女性出门工作，并成为家里的重要经济来源。其实，
封面报道 | 不思议印度：经济高增长，百姓生活却不易

封面报道 | 不思议印度：经济高增长，百姓生活却不易

2022年10月22日，印度新德里，人们在珠宝店购买黄金首饰特斯拉执行长马斯克准备于4月22日访问印度，他在社群平台帖文说：“期待在印度与总理莫迪会面！”众人预料，他将宣布高达20亿美元的投资设厂计划。印度已连续两年GDP增速超过7%；去年的9月到12月，甚至出现高达8.4%的增长率。多数人认为，印度将走向十年荣景，将使更多人脱贫，而中美关系的紧张，也促使国际投资逐渐转入印度。
封面报道 | 一个上海商人的蒙古国奇遇

封面报道 | 一个上海商人的蒙古国奇遇

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郊外 “感觉上当了。”这是来自中国南方的薄少尉，第一次落地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时，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这是大概15年前，2009年夏季的一天。从北京搭上了一周仅有两到三趟的飞乌兰巴托的国际航班，薄少尉没有想到，未来自己的事业和人生，与这个当时完全陌生的草原国度，就这样深深地绑定了。薄少尉的第一次蒙古国之行，是抱着商业考察的初衷前往的。在此之前，于上海的一处电
封面报道 | 周边国家经贸，谁领风骚？

封面报道 | 周边国家经贸，谁领风骚？

2024年1月12日，日本东京汽车沙龙，日产汽车公司展区中美竞争、俄乌冲突等全球政治经济形势的变化，在一定程度上逆转了贸易全球化的趋势；逆全球化浪潮之下，周边国家的重要性进一步凸显。中国有20余个周边国家，经济发展程度不一，既有日韩这样的发达国家，也有越南、印尼等后起之秀。这些邻国的经济形势，与中国的发展息息相关。 4月9日南风窗专访了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周方银教授，围绕
镜头 | 荷赛奖眼里的世界问题

镜头 | 荷赛奖眼里的世界问题

1. 非洲地区长期项目获奖作品：《逃亡》摄影师/Zied Ben Romdhane 2023年4月19日，突尼斯城，布鲁塞尔传媒专业的学生Malek与她的朋友Kmar相拥。2011年，突尼斯爆发被称为“阿拉伯之春”的革命浪潮，随后的十年中，突尼斯出现政局动荡、经济危机持续、社会不平等现象。该项目聚焦了突尼斯年轻人所要面临的挑战、生活和奋斗，以及他们的韧性和创造力。 4月3日，第67
调查与记录 | 产科呼救

调查与记录 | 产科呼救

2016年，二孩政策施行，这一年，我们迎来了1867万个新生儿；2023年，对出生人口的统计数字是902万，不到2016年的一半。经历过“二孩”生育潮，产科最先感受着当下新变。一个显著迹象是医院产科关停、调整的公告频出。今年1月，广州中医药大学金沙洲医院发出了产科停诊通知；2月，浙江江山市中医院宣布不再开展产科分娩业务。2022年以来，类似案例还出现在江浙豫皖桂等地的数十家
公司与金融 | 对话赵先德：只拼低价，注定失败

公司与金融 | 对话赵先德：只拼低价，注定失败

2024年3月11日，山东烟台，满载出口汽车的运输船驶离港口中国制造正处在转型升级的关键阶段，健全完备的供应链是重要支撑。随着全球政经形势日渐动荡、产业链向东南亚等地区转移的趋势加强，我国供应链应向何处发展，怎么发展，是工业界和学术界热议的话题。 4月13日，由中欧供应链创新研究院主办的中欧供应链创新论坛大湾区峰会，以“数字化供应链创新及全球化布局”为主题，邀请20多位专家学者与
中国与世界 | 岸田访美，入“奥库斯”成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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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10日，美国总统拜登和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在白宫参加活动 “这是自我们的联盟建立以来最重大的升级。”拜登4月10日在白宫玫瑰园宣布，美国和日本将与澳大利亚合建一个扩大的防务架构，美日还将参加与英国的三方军事演习。他还当着到访的日本首相岸田文雄的面说，美国将“历史性地”送一名日本宇航员登月。岸田文雄这次“国事”访美，几个月前双方都高调宣布了，强调“十分重要”“非常期待”。
中国与世界 | 伊朗空袭以色列，不是“烟花表演”

中国与世界 | 伊朗空袭以色列，不是“烟花表演”

2024年4月15日，伊朗德黑兰的街头悬挂着巨幅导弹海报事后回看，伊朗对以色列发动高调袭击，更像是一场评估能力的军事演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4月14日凌晨对以色列展开袭击之前，伊朗已经向土耳其、伊拉克等驻有美军的国家通报了行动。美国虽然否认收到事前通报，但一般认为，美国的情报对伊朗的军事动向比较清楚。就是发动袭击后，伊朗也高调同步“直播”，让以色列有充分时间准备迎敌，且
周边 | 韩剧，成也网飞，败也网飞？

周边 | 韩剧，成也网飞，败也网飞？

韩剧《寄生兽：灰色部队》海报明明看上去还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但在下一秒，她的半张脸就分裂出长长的触手，尖端带着利刃向屏幕前的观众甩来。这一画面出自网飞（Netflix）出品的韩剧《寄生兽：灰色部队》。这一改编自日本人气动画《寄生兽》，由《釜山行》导演延尚昊打造的剧集，仅上线3天全球观看时长便高达3150万小时，登顶网飞非英语剧集全球收视率TOP 1。这几年，不明生物已然成为
人物 | 老马归途

人物 | 老马归途

2012年6月，马识途于家中 2010年，《让子弹飞》上映时，在影坛向来狂傲豪横的姜文，难得“做小伏低”了一次。他向着一位耄耋老人说：“马老是我的保护神。古人有言：‘信马由缰（姜）’嘛。” 姜文口中的马老，本名马识途，与巴金、张秀熟、沙汀、艾芜并称“蜀中五老”，是我国著名的革命家、当代文学的巨擘，是《让子弹飞》电影原著《盗官记》的作者。 2024年3月28日，噩耗传来，马识途
人物 | 朱丹，像树一样松弛生长

人物 | 朱丹，像树一样松弛生长

朱丹在《乘风2024》舞台上朱丹见到记者时，刚结束夜晚的节目录制，声音已经沙哑，但大眼睛还是亮亮的。她画着眼影，眼尾有短短的眼线，下巴也比电视上更尖了。在这之前，她很久不画精致的妆容了。除非参加大型活动，或者录综艺节目。否则，她喜欢素面朝天示人—哪怕面对镜头，她会穿着蚕丝睡衣，分享上瘾的书目。这时候的眉毛是浓密的，只是眉头有些浅。肤色与多数普通女孩一样，是健康的小麦色。许多
思想与对话 | 我最喜欢笛卡尔

思想与对话 | 我最喜欢笛卡尔

图＼本刊记者郭嘉亮张乔木，一位哲学专业的“80后”，更为人熟知的身份是短视频账号“思想史万有引力”的创作者。从2021年起，他开始在B站、抖音、视频号等平台，播出自己制作的思想史科普视频。一条视频长五六分钟，以西方版画配图，本人并不露面，背景音乐是美剧《权力的游戏》中的配乐《七神之光》，曲调平静，却蕴藏风暴。每条视频说清一个哲学问题，如“为什么要捍卫私有产权”“阴谋论是一
思想与对话 | 世界坑坑洼洼，出海还有机会吗

思想与对话 | 世界坑坑洼洼，出海还有机会吗

图/丁得作为国际关系研究者，近些年，王健切身地感受到了国际贸易的风云激荡在他日常研究和生活中吹起的涟漪：越来越多的跨国企业找到他，请他以分享交流或者研究合作的形式，研判出海的未知风险。有个吃过亏的大企业，成立了专门的风险研判小组，时常请他去做有关地缘政治的分享。他感受到了明显的变化，以前专注做海外产品、做海外市场的企业，越来越担心地缘政治带来的影响。在他看来，未来，国际秩序
全球思想家 | 后资本主义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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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文学评论家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曾说过：“想象世界末日比想象资本主义末日更容易。”他指出，两个世纪以来第一次，资本主义被视为既具有破坏性又不可逆转。对后资本主义未来可能性的信心减弱，滋生了深刻的悲观情绪。这种普遍的绝望，让人想起约翰·梅纳德·凯恩斯在1930年发表的《我们孙子孙女的经济可能性》一文，文章警告人们不要出现“两种相反的悲观主义错误”。首先是“革命者的悲观主义，他们认为事情是
全球思想家 | 伊卡洛斯陨落的商业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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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社会责任（CSR）与企业日常运营之间取得平衡，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前者意味着企业为整体社会公益做出贡献的长期愿景。为了理解这种动态及其带来的挑战，我们最好抛弃电子表格，而从16世纪佛兰德斯文艺复兴时期的杰作中寻求见解—据说是老彼得·勃鲁盖尔的《伊卡洛斯陨落图》。从正确的角度来看，勃鲁盖尔对古希腊神话中代达罗斯及其儿子伊卡洛斯的描绘，为市场经济的过度行为以及最近对它们的控制措施，提供了独特的见
文化 | 叶锦添的东方美学，无形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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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添脾气很好。这个为《封神三部曲》做出魔幻东方美学的男人，讲话有很浓重的香港口音，但是坚持使用普通话，语速很慢，声音很轻。口音的笨拙增加了他的真诚，而且他的眼睛里总带着笑意。于是第二次对话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你从年轻起到现在脾气一直这么好吗？” 叶锦添笑笑否认，“如果你看我一直表现出很和气，那是因为整个状况还算让我满意”。看来我们在广州方所书店见面的那天，一切都还算让他满意。
文化 | 阁楼上的疯男人，坠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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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坠落的审判》剧照怎么看《坠落的审判》，是个棘手的问题。上映20天，排片寥寥，票房才2500万，但连导演茹斯汀·特里叶本人也没想到，这部获得了第76届金棕榈奖却依然小众的法国艺术片，竟在中国引起了如此激烈的争论。 3月底，来北大参加完首映后，她接受法国媒体采访表示，自己参加过美国、加拿大等不同国家的首映，就她个人的感受而言，中国观众会比其他地区的观众更关注性别问题。导
专栏 | 远程工作，特权还是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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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地结束疫情管控措施之后，欧美国家出现了一个显著现象：城市中心的写字楼空置率没有随着经济复苏而相应降低。这背后的原因是：经济虽然恢复，但在家工作的风潮还在继续。甚至有不少报道提及：一些写字楼白领挑选工作时，会看看是否会每天都要坐班。于是为了争抢人才，很多公司也把允许一周几天远程在家工作，当作员工福利和岗位卖点。美国大报在2023年底刊登了一篇由斯坦福大学经济学教授Nicholas Bloom
专栏 | 因学致贫，为什么中国能解决而美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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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天，在这个最美的季节，也是全国各高校进行研究生复试的时间。受人所托，我了解母校研究生复试情况时顺便看了下学费，未免大吃一惊。三年收费还是2万元左右，和上世纪90年代末持平。要知道，2万元在上世纪末可是一笔巨款，相当于一个乡村教师不吃不喝五六年的工资，现在最普通的上班族也只要半年就够了。事实上，因学致贫的新闻过去司空见惯如今消失了，这缘于国家维持合理学费标准、国民收入不断提升、助学贷
南书房 | 基辅罗斯的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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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辅罗斯：东斯拉夫文明的起源》作为讲述东斯拉夫文明的系列通史的第一卷，肖瑜教授的《基辅罗斯：东斯拉夫文明的起源》（以下简称《基辅罗斯》）凡八章，述及自公元882年古罗斯国家建立至公元1240年蒙古拨都西征期间，发生在荒凉、广阔的欧洲东部边疆上的故事。这片被严寒冬日与漫长翻浆期交替主宰的土地，向东，隔着乌拉尔山脉与乌拉尔河，与西伯利亚严酷的苔原相望。对斯拉夫先民而言，这灰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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