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这种能力在自动化生活中已属罕见。相反,人类似乎在竭尽全力来避免集中注意力。他喜欢同时做几件事情,比如同时听音乐、阅读、吃饭、与朋友交谈。 电视是一个引导你分散注意力的好老师。一个节目中间会插播广告,观众习以为常。阅读习惯也表现出相同的倾向。编辑和出版作品选集的流行使这一趋势更加突出。更糟的是,只摘录某位作家的思维片段,来代替阅读整本书,从而不需要集中注意力来领会观念之间的复杂逻辑,只用很少的
赵本夫,著名作家。1981年以处女作《卖驴》获当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出版中外文小说、散文集五十多部。先后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首届汪曾祺华语小说奖、第三届施耐庵文学奖、《小说选刊》双年奖、《小说月报》百花奖等二十多种奖项。代表作有《绝唱》《走出蓝水河》《天下无贼》《无土时代》《天漏邑》等。 “地母”三部曲之《无土时代》被选入人民文学出版社“新中国60年长篇小说典藏”系列,入选中华人民共和国
“农,天下之本,务莫大焉”。我国是农业大国,重农固本是安民之基、治国之要。农业丰收,习近平总书记一直念兹在兹。指出“粮食安全是‘国之大者’”,强调“始终绷紧粮食安全这根弦”,要求“坚持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重中之重”……在习近平总书记的引领下,更多目光关注“三农”、更多资源投向“三农”,更多力量建设“三农”,我国农业农村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我国粮食综合生产能力不断提高,谷物总
小满三天遍地黄。 小满一过,麦穗日渐饱满。布谷鸟天天在高空鸣叫:“刮谷刮谷,阿公阿婆,割麦插禾。”——这是在告诉我们,麦口天快到了,一年中最辛苦的日子来了。 西南火风一刮,中午日头一晒,麦芒就炸起来了。母亲站在大田边,掐棵麦穗,搁手里搓搓,放嘴里嚼嚼,说,赶紧收。 我念中学时,每到麦口天,都要回家帮着忙几天。结束后,身上会掉一层皮,后背晒得黑黑白白、斑斑驳驳,惨不忍睹。更奇怪的是,每次忙完麦
秋来,丰收的乡野再度慷慨地敞开了怀抱,召唤人们去采秋,于是赶紧挑了担,拎起篮,拿着袋,心怀期盼与闲情,奔向自然,采秋去。 青纱帐已然枯黄,玉米秆挺着硕大的玉米棒子,像一排排等待检阅的士兵,威武霸气,昭示着它们主粮的地位。咔一声脆响,单手还握不住,沉甸甸的;一根、两根、无数根,一篮、两篮、一满车。回家,上房,整村的屋顶都金灿灿的,闪着光。心急的,迫不及待用新玉米碾面蒸饼子,碾糁熬粥或爆米花,那叫一
1 诗如酒。准确地说,好诗才如酒。好的诗,就连诗行的模样,也像一串葡萄。好的诗行还像葡萄藤,绿叶盎然的时候自不待言,即使是枯萎的时候,仍然能枯出一种超凡气质,韵味十足。 诗和葡萄酒,都是感性到极致的东西。酒和诗里流淌的,不是坚硬的理性,不是严密的逻辑,只有个人感觉。 托马斯·斯托姆·艾略特的诗得过诺贝尔奖。不过,T.S.爱略特的诗算不算好诗,其实还是有争议的问题。因为,很多人根本看不懂他的诗
一 背着简单的行囊,我在泰兴走走停停,只觉日月悠长、心境淡然。泰兴,江苏中部的一座县级城市。 泰兴所属的黄桥镇上有七十二条古巷。落日余晖下,古老的黄桥透露出栉风沐雨后的细致温情。 从米巷出发,我对黄桥开始了悠游的寻访。冬季阳光下,临近宋朝顾孝子墓不远的街头上,传来当地人的吹拉弹唱,虽然听不清用方言所唱的歌词,但从抑扬顿挫的唱腔里,能感受到当地民风的安宁祥和。 米巷里最有名的,当数新四军黄桥
侄子在法国最南方的一个小村子里做考古研究。我既然已经到了巴塞罗那,何不去看看他?我很喜欢这个侄子,因为他基本上是以我为“榜样”,一直读到中科院考古所的博士。 在地图上一比画,从巴塞罗那到侄子所在的佩皮里昂市(Perpignan)也就一百多公里。于是,便买了张从西班牙去法国的火车票,一个小时后到了佩皮里昂市,再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便到了侄子做考古研究的位于地中海边的托塔维尔村(Tautavel)。
鸭肉是餐桌上常见的美味佳肴。在我们江苏宜兴,有一道以鸭肉为主打食材的面,叫“鸭浇面”。 身在江南鱼米之乡,宜兴人在餐饮上比较精细,一碗简简单单的面条,是许多宜兴人喜欢的早餐。除了常规的阳春面以外,面条还可以搭配很多食材一起吃,比如青菜和肥肠、大排和雪菜等等。在我的记忆里,早前宜兴的陶都大酒店和宜兴大酒店引进的奥灶面曾风靡一时,东山的镇江锅盖面也很不错,在人民路王府十字路口西北处的一家银丝面馆也上
旧物用惯了,便很顺手;用久了,便生感情;一旦遗失了,便会有念想。 壬寅三月,家里的一把小刀突然不见了。它隔夜还好端端地在竹几上。我和家人到处找,却就是找不到。大家便认真回想,再找,不止一天地找,仍未见踪影。妻子惋惜说,这么好的刀,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我则叹息说:别找了,人与物,也有聚散时。设若缘在,届时它会冒出来;反之,则缘尽分手了。 这把小刀也可称水果刀,刀柄为红色,全长15公分,宽1.5公分
清晨,东方泛起鱼肚白,一层薄薄的雾气渐渐散去。江苏省东台市富安镇集贤村内,屋后那片青松林棵棵耸立,苍翠挺拔,掩在林中的墓碑若隐若现。 “走,给你小祥叔扫墓去。”爸爸递给我两盆红色的仿真大菊花。随后,他一手提起装了祭品的篮子,一手抓起锄头,走在了前头。爷爷扛着铁锹跟在后面,我在最后,老少三人一起走向屋后那片青松林。 来到林子,爸爸把篮子放下,开始清理墓地周围的杂草,爷爷围着墓的四周转了一圈,给墓
1 今年七月,我到甘肃省定西市的常家河子采风,投宿的旅店名叫“山楂苑之恋”。我欣赏着店名,心中却不以为然:电影《山楂树之恋》的那棵山楂树在湖北宜昌的夷陵区,不在甘肃的陇中。这般靠船下篙起名儿,可别沾上啥事儿。 常家河福兴德农牧林专业合作社理事长常海增实话实说:“我们陇中,左宗棠报告皇帝,是‘苦瘠甲于天下’,从没种过山楂,哪来的山楂恋?” 我善意引导:“您与您夫人谈过恋爱吧。” “我没谈过恋
常见有人说,某某某城府深,某某某没城府。“城府”一词,原指一个城市或一家府院,现多用来比喻人的心机多而难测。一个人的城府与他的年龄、经验、阅历有关。如果一个人涉世历久,人情世故看多了,经历多了,自然就会想问题周全,看问题透彻,处理问题圆滑,待人处事老练,就可以说在做人做事上很有城府。 曹操想废长立次,就此事征求贾诩的意见。贾诩是个人精,闭口不答。操问其故,诩曰:“正有所思,故不能即答耳。”操曰:
常听老辈讲隔代疼,一直不甚理解,直到我有了外孙女。 所谓隔代疼指的是祖辈对孙辈的疼爱,超出自己作为父母对儿女的疼爱,有宠爱之意,也有溺爱之嫌。 办公室有一位90后同事,她的父母出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考上师范,毕业后在家乡做老师。同事说父亲是个严肃的人,她从小就特别害怕他。记事起,父亲很少抱她。虽然自己是独生女,但从来没有在父亲面前撒过娇。后来她自己也做了老师,也为人父母,才体会到
辅导孩子写作文,是一件让很多家长头大的事情。开写前,我叮嘱女儿:“先别考虑主题,先把一件事写完整。”女儿一脸茫然:“没有主题怎么写作文呢?老师可不是这样教的。”我说:“先别考虑老师是怎么教的。”她问:“你比老师厉害吗?”我差点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正确的方法才是最厉害的!” 之所以这么叮嘱女儿,是我发现孩子写作文时,常常会人为提炼和拔高主题,这就导致文章里常常是谎话连篇,因为她在日常生活中并没有那
枫桥夜泊 枫桥,夜深月落的时候,你是否看到了江枫和渔火的忧郁? 枫桥,我并不觉得秋天适宜秉烛夜谈。被落霜敲响的瓦片,远比跳跃的火花更容易触动伤感的神经。 很久以来,我从无诉说一个生平不详人的兴趣。我不信一个把诗写得爽朗激越的人,会一出口便是对每日琐事的絮叨。所以,我在大多时间保持着沉默,隐于阒寂无声的角落。 枫桥,我还不喜欢读模糊的唇语,不喜欢读爱的目光和举止。秋色再美,终属于一个季节的装
母亲手巧,会编织各种毛衣。耳濡目染,年少的我也学会了这门手艺。右手小拇指随意缠一圈毛线,微翘着,食指轻挑起毛线,忽前忽后地绕于棒针上,左手则稳稳捏住另一根棒针,持续将线圈往前推。起针、上针、下针、滑针、锁针……这手指的舞蹈让人着迷。 织围巾,织护膝,织马甲,每天一放学,我就在家里鼓捣。母亲夸我是这块料,织得平整、松紧有度,无跳针、漏针。后来,常有同学央我教她们编织,课间休息,女生们围在一起织小物
痛苦与悲伤不是人生走错道路的结果,而是经常伴随着正确选择而来的正常现象。 在艺术的种种用途里,其中一项出人意料的重要功能就是教导我们以成功的方式承受苦难。我们可以把许多艺术成就视为艺术家“升华”哀愁的结果。在艺术里,升华指的是心理过程的转化,将平凡无奇的基本经验转变为崇高美好的事物——这正是哀愁遇上艺术所带来的结果。 艺术可以提供一个宏大而严肃的观点,让我们检视自身处境当中的辛苦艰难。这点在浪
作家冯骥才说:“时间有时也是空间。当我们从旧的一年跨入新的一年,就像从一个空间走进另一个空间。这个崭新的空间又大又空,充满不曾使用过的时间。人们在这一瞬的期望是万象更新。” 暑热消散,金秋将至。新学期如同一张洁白无瑕的画布,正等待着我们用勤奋的笔触、创新的色彩去描绘一幅幅绚烂多彩的画卷。 孩子们!新学期,愿你学业进步,多读书,多思考,一分耕耘,方能一分收获。新学期,愿你平安喜乐,在亲情的呵护中
轻轻地合上《居里夫人自传》,我的脑海里浮现着居里夫人从一个小女孩逐步成长为杰出科学家的光辉人生之路。出生于殖民统治地的她,经历了多舛的童年,从小就在心中埋下了求知和报国的种子。17岁的她一边工作养家,一边自学,追寻着对物理和化学的理想,在贫苦的环境中孜孜以求地汲取知识。居里夫人是唯一一位两次获得诺贝尔奖的女性科学家,这与她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我的视线从《居里夫人自传》投向了窗外。悠悠的白云拂过屋
夏日的炎热渐渐散去,秋风带着一丝清凉和惬意悄悄来到我们的身边。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在小学阶段的第一个暑假就要结束了,开学后,我就是二年级的小学生啦! 假期里,我和妈妈去了欧洲旅游。我们在意大利地中海边捡贝壳,在阿尔卑斯冰川脚下徒步,在法国小镇欣赏异域风情,在达·芬奇科技馆和苏黎世美术馆中品味世界名画……一路走来,我沉醉于欧洲的自然美景和艺术气息,也深深感受到学好英语的重要性。学好英语,不仅可以让沟
我的家乡新疆伊宁有一条宽阔的江苏大道,道路两旁绿树成荫,鲜红的中国结非常醒目。江苏大道上有座“汉家公主纪念馆”,每当我经过这里,我的思绪就不由得飞到汉朝,仿佛见证着细君公主和解忧公主离开家乡,远嫁乌孙。 江苏和新疆自古以来就有深厚的情谊。在中央对口援疆战略牵引下,江苏对口支援伊犁州,南京对口支援伊宁,如今,在南京援疆对口支援前方指挥部和当地人民的共同努力下,伊宁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伊宁市
麦麦提是我的好朋友。 他是一个新疆男孩,他开朗、自信、勇敢,能歌善舞,会说维语也会说汉语。他漂亮的卷舌音尤其让我着迷,我经常模仿他却总模仿不像。他告诉我,麦麦提只是他的姓,不是他的名,他的全名是麦麦提·阿不来提·阿布都热西提。名字太长,我有些记不住,就只好叫他麦麦提。麦麦提说,在新疆几乎到处都是叫麦麦提的。好吧,那我是否可以说,我在新疆有很多好朋友呢? 说起来,我和麦麦提之间的友谊充满了巧合。
从“诗画江南”到“塞外江南”,从扬子江畔到伊犁河谷,相距8000多里的江苏与伊犁因对口援疆政策而紧紧联系在一起。 我是来自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一名学生,在我们学校,有许多江苏捐赠的体育器材,学生们画素描和国画的文具也是由南京的美术老师捐赠的。更让我感动的是,老师们离开家乡,和亲人相隔两地,不远千里来到伊犁,为祖国的边疆教育事业默默无私地奉献着自己。 我们学校还开设了一门特色课程“秦淮花灯”,
不管是陶渊明的“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孟浩然的“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还是归庄的“稻香秫熟暮秋天,阡陌纵横万里连”,恬淡自然、静穆平和的乡村都是文人笔下的桃花源,是生命与精神的栖息地。村庄之美,不但美在山水,美在田园,更美在淳朴包容。村庄的生灵们,与人亲近,万物作焉而不辞。 狗 几乎每个庄户人家都养着一条土狗,它们与人亲密,也防范远人。 乡村的家禽家畜,鸡、鸭、鹅、牛、驴,可谓不少,
步入广东东莞的任何一家烧腊店,最惹人注目的莫过于那烧鹅:通体饱满、色泽红润,宛若明灯内照,光芒四射。面对此等佳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上前一步,扯下那鹅腿,大快朵颐一番。夏秋之交,在异乡求学的我最魂牵梦萦的,便是那一口皮脆肉嫩、香飘十里的东莞烧鹅。 俗话说:“北有烤鸭,南有烧鹅。”究其本源,烧鹅是由烤鸭演变而来。相传南宋末年,皇室南迁,御厨随之而来,将宫廷名菜烤鸭带到了岭南大地,时日一长
故园秋风飒飒,秋雨侵袭,浓浓碧绿衬着的粉红芙蓉花,正开得鲜艳热闹,压得枝头沉甸甸的。硕大艳丽的花朵经过雨水的洗礼,越发显得娇柔妩媚,楚楚动人,真是“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芙蓉又名拒霜花、木莲、地芙蓉、华木,为锦葵科木槿属落叶灌木或小乔木,清秋霜降时开花,持续发花至仲冬。《广群芳谱》中称此花“清姿雅质,独殿众芳”。芙蓉花会随着花朵开放时间而变化颜色,早晨开放时为白色或浅红色,中午至下午开放
夏季将尽,骄阳不再似火,秋季尚未开始,天气渐渐入秋,空气中弥漫着恬淡而又迷蒙的无尽哀愁,仿佛天空也高兴不起来。蔚蓝的天空时而变得更浅,时而变得更绿,已失去高贵色彩的实质。云彩的淡紫色调蕴含着某种遗忘的气息。云朵飘过的孤独苍天,不再令人倦怠,而是充斥着一种单调和乏味。 当一丝凉意掠过还未转凉的空气,天空的明亮色彩渐渐黯淡下来,风景蒙上一层朦胧而遥远的色彩,万物的轮廓也变得模糊起来,秋天才真正开始。
初次喝这茶,入口有点苦。细看茶名,“柚花香单丛”映入眼帘。迟疑之际,口中忽有回甘,潜藏的甜味溢上舌尖。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冲泡手法欠佳,茶叶被浸泡的时间过长,才觉得苦了。第二次冲泡,高举快速冲水,茶叶翻腾,一股浓厚、丰饶的柚花香、果香扑鼻而来,仿佛置身于满园的柚花中。稍浸茶叶,迅速倒出茶汤,汤色金黄明亮,赏心悦目。举杯细品,苦味几可忽略,口感醇厚,回甘生津持久悠长,从舌尖到身心仿佛都被这风情万种的
驱车来到琼州海峡。 隔着一大片碧绿的草坪,远远望去,一座造型奇特的银白色建筑立在前方,仿佛一片云落在海湾,仿佛一朵浪开在岸边,又仿佛海水送来的巨鲸,懒懒躺于沙滩。 白色的海浪在远处荡漾,缎带一样。海面金光闪闪,白影点点。草坪的右后方,宏伟的世纪大桥伸开臂膀,托举起一片盛世繁华,直来横去的线条仿佛千丝万缕的触角。而我的目光,已经越过草坪,飞向银色的云朵,飞向海口最著名的图书馆——云洞图书馆。
去友人花房,见一方巴掌大小的石块搁置花盆边。此石色泽深褐,表层漾满皲裂纹,少许棱角更显突兀。随手拾起,温润如玉,遂把玩掌心,不舍放下。 友人笑道:此石丑陋,却是琥珀原石,可作雕刻用,只是无人意会,久而丢弃,若中意,送给你,也算物尽其用。 带石归家,琢磨良久,因无巧妙构思,无从下手。友人建议:适逢龙年,何不雕龙?我豁然开悟,这石块长短适当,正好可以雕枚琥珀龙扣。只是久未动刀,不知圆雕技法可还记得
横石河畔有棵银杏树,上百年了。大树饱经沧桑,记录了自然变迁,承载着乡愁情思,能唤醒许多人儿时的魂牵梦萦。 银杏树非常美丽,春天绿叶萌动,夏日鸟鸣啾啾,秋天满树金黄,冬天玉树琼枝。村里人把树当宝贝。有人胸闷气短,咳嗽不止,头晕目眩,就从树上摘一些叶子或银杏果,回家熬茶喝。 深秋时节,银杏树金光灿灿,秋风吹过,黄叶飘舞若蝶,满地黄金,如童话世界,吸引大批摄影爱好者和旅游者前来观赏。 树归张三所有
先生之前加“抠”字,全因他过于节俭。 当年,先生被从省城下放,拖家带口到的小镇中学,大人小孩六张嘴,生活压力可想而知。可先生黑发梳拢,半丝不苟,身板挺直,昂首走路,加上四季中山装,尽管有点旧,肘部还打了补丁,可浆洗得相当干净,不像先生的老伴及孩子,衣衫没一件囫囵的,用小镇方言形容,七长八短扯皮顺掉。 先生每天按部就班进中学课堂教书。他邋遢的老伴与小镇的女人混得熟了,经常提只柳条筐,下田铲野菜、
伍德苏铁,一种珍稀而古老的裸子植物,以其独特的形态和生长习性吸引着人们的目光。作为南非的国宝级植物,它以超强的适应性挺过了多次生物大灭绝;却因为找不到异性伴侣,孤独地见证着地球的沧桑变迁。生物学家理查德·福特写道:“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孤独的生物,它变老了,孤独了,注定没有后代。没有人知道它还能活多久。” “植物熊猫”伍德苏铁 约翰·梅德利·伍德是一位英国植物学家。在漫长的职业生涯中,他对南非的植
一个人一生中只专注去做一件事,结果会怎样? 王慧骐年少成名,初以诗歌闻名于世,成名后从政、办刊、做编辑、搞出版,几十个春夏秋冬,无论变换什么角色,唯一不变的是笔耕不辍,一篇一篇地写,一本一本地出,现已出书二十几本。我的书柜里有他三本书,《青色马文存》《江南素描》和最近面世的《安静做最慢的事就好》。 记得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我们一帮文学青年聚在一起,开口闭口谈的是文学却不得其义,一门心思想的是发
拿到新书《阿布尔的孙悟空》时,我颇有些惊讶,只见封面上,一个黑人小孩高举孙悟空的面具,追逐着一辆越野车,车窗里,一位中国维和军人正探出头来。 这是一本关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小说,它延续了作者陈伟军一贯温暖亲切的笔调,以儿童的视角展开,辅以情景交融、以景结情等手法,使整部小说保持着松弛有度的氛围与节奏。 书中,以阿布尔为代表的非洲少年们深陷战乱、疾病与贫穷的泥潭,经历着痛失双亲、朝不保夕或者病痛残